一个女人,竟让他做到这种地步,不惜演一出戏给天下人看。
“你府上没个知冷知热的,也无怪你不懂。”君临邑语调不紧不慢,似有同情的意味。
“我不懂?”
君逸元一阵胸闷气短。
这种明明赢了,却仿佛输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?
他耐不住暗嘲,“我自不像三哥这般拎不起轻重。”
“孰轻孰重,六弟也没选择的机会不是吗?”
君逸元:“……”
君临邑往前走,余光淡扫,不远处,侍奉在父皇身边的公公朝着他们的位置快步而来。
那公公眼瞧君临邑放慢脚步,连忙赶去,长揖道:“祁王殿下,陛下有请。”
“带路。”
君临邑跟着公公走了。
君逸元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极度闹心。
“陛下,祁王来了。”
御书房内,君寅静坐龙椅,御案上堆着一沓沓明黄奏折,他拿起放在最上面的,龙飞凤舞的批阅,听身边内监的传唤,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