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芙蕖就不信了,这死丫头在深更半夜敢打晦气的乌鸦,难道还能不怕暗夜中飘来荡去的鬼影?
她一定会被吓疯!
二堂哥穿着一身湿漉漉的白衣,身上挂着一些黏糊糊的水草,听到暗号后,开始在角落里窜动,云芙蕖则猫着腰小跑到了与他相反的地方去制造动静,试图弄出一种四处都是鬼气森森的诡异气氛。
然而,云芍药手里的石头会饶过她吗?
当然不会!
她手里的石子儿总是如影随形,砸得云芙蕖抱头鼠窜。
邪门!
真是太邪门了!
她快被这些石头给砸死了!云芙蕖又怨念又懊悔,根本不想再跑了!
可她停下来,只会被砸得更狠!
二堂哥见她被砸得狼狈,心里有些同情她,演得便卖力了起来。
刚好这时候乌云蔽日,周围的环境更显压抑。
“嘿嘿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还我命来……”
……
时高时低的飘呼声音响了起来,宛如十面埋伏。
云芍药在诡异的呼声里,平静得可怕。
她不仅没有四处乱看,反而还面无表情地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,然后去园子里捉了一只公鸡,取出了一碗鸡血,涂抹在了一大把鸡血在锋利的箭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