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吻痕,也有女人的抓痕。
吻痕是昨夜他嘴把嘴教的,云锦书一边臊得不行一边还要顺着他的意思,裴时砚还美其名曰:脱敏训练。
她越是怕他,排斥这样的事情,他越是教她享受其中。
只是第一次训练,结果还不是那么理想罢了。
抓痕,那自然不言而喻。
裴时砚一早离开了公馆。
云锦书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爬起来上了个洗手间。
下床的时候,还因为腿软,撞到了一旁的柜子。
她疼得眼睛冒出眼泪。
不仅如此,她现在浑身酸疼,连走路都觉得哪哪儿不自在。
她还真是奇怪了,裴二少那么风流的一个人,身体居然还没被掏空。
甚至还身强力壮,那事儿上使不完的精力。
做他的情人是一件苦差事,至少比她当初想的累许多。
因为太累,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帮忙的事情。
她折回自己房间,换了身衣物。
好在今天降温,她的穿着并不引人注目。
刚换好衣服,有人敲门。
云锦书疑惑,走过去开门,是竹园的管家。
见她终于开门了,管家松了口气:“云小姐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她正要说自己一直在,想到他可能不是第一次来敲门,便顿住,“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老爷子那边一早就差人来请你了,你赶紧过去一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