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云宝边擦眼泪,边写作业。
直到凌晨两点多,蒋云宝才完成任务,把笔甩在桌上,爬进被窝睡觉。
陆源检查无误将她书包弄好,人已经睡了,但眼角还含着泪,跟花脸猫似的。
打湿手帕,给她擦了把脸,盖好被子才关灯。
第二天兵荒马乱,蒋云宝被拎起来刷牙洗脸。
见她委屈着脸,陆源把自己的饭盒塞她包里,“中午我过来。”
蒋云宝还在生气,他昨天太凶了。
不过,她绝非个例,得知班上好几个同学的作业也是昨天才凑出来的,有的被家长指着鼻子骂了两三个小时,还有挨竹笋炒肉的,她顿时原谅陆源了。
凶归凶,起码没打她。
兵荒马乱几天,生活归于平静。
饭堂跟酒家已经稳定,陆源将重心转移回来,下课回来做饭,然后送蒋云宝去武馆,到九点出门接。
知道英语的重要性,蒋云宝没敢马虎,除了书面作业,反复听磁带练听力。
周末生日,白天在肖家过的,肖夫人准备了丰盛的饭菜,还有大蛋糕,送了她一本画册。
吃完饭,她催促着回来,然后满心期许的等待。
在她灼灼目光中,陆源送了她两套辅导资料。
“……”什么仇,什么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