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先生,到今时今日,还不肯相信我吗?
我是李玄的叔叔,也是他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了。
为什么他的下落,你始终不肯告诉给我呢?
我又不可能再去进行加害,明知道陈先生如此的保护他,我怎么可能再逆着你的想法而做事情呢?
千万不要再有这样的防备之心,如若不然,倒显得咱们二人心有隔阂,反倒疏远了呢。
难道你忘了吗?昨天我还跟随着你一同进到皇宫面见韦后娘娘,向他说了赦免九皇子李玄的事情,韦后娘娘虽然并不愿意答应,但我觉得,他的语气上有迟缓,到底是有转圜的余地的。
所以这件事情,我们不能够操之过急,你就是告诉了我,我也好多派家中下人送些金银财宝过去,让他的日子过得并不是那样紧巴巴,何苦让你一个人来回的奔波呢?实在是有点难过。”
淮南王李帽一边用手假意抹着眼泪,一边拉着陈阳,向着屋里面走了过去。
二人分宾主坐了之后,他还在哭泣,好像要把这套戏做足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