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不下的就自己放一边,等着一会儿削个竹子当容器自己用。
瓷瓶的重量要比药粉大,这些东西加一起少说要小二十斤,林浠将瓷瓶都放回木盒子,捆回鹰的身上。
鹰有些不舒服的扇了扇翅膀,随即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两步,好像这么点重量完全不够看。
怎么说体型摆在这里,就是让它去抓只小羊羔也能带回来。
它又来回转了两圈,似乎是嫌弃周围这拥挤的环境影响自己起飞了。
林浠不再管它,回去查看毕锥的状况。毕锥倒是想要再多砍几根竹子,但是身体上的伤口实在是不支持他行动了。
“把身上的脏纱布摘了,洗干净伤口换药。”林浠命令道,她不用问都知道毕锥现在的伤口发炎感染了,再不换药就等着挑个好地方长眠吧。
她的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,毕锥愣了一下,动作有点犹豫,“那个,你、你能不能转过身去别看……”
好家伙,林浠唏嘘一声,他倒像是个黄花大闺女,上个药都挺害羞。
“行,我不看,你看看弄。”林浠说着将布包里的粉末分出一些放到一片宽大的树叶上,“这是药粉,你自己上药,有不方便的地方再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