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歹说才哄着人先去房间收拾,走时,给了扁栀一个求救的眼神。
扁栀权当看不见。
周岁淮切了果盘上来,嘴角都是笑的。
扁栀看着他笑,心思也放松了些,“笑什么?”
“楼下闹腾呢,”周岁淮在扁栀身边坐下,给她递了个块苹果,“冷如雪回来了,家里头更热闹了。”
扁栀也笑笑,窝进周岁淮的怀里,“周岁淮,我让你受委屈了?”
周岁淮今天去了一天的果园,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,家里换了一批人,前车之鉴在那里呢,谁也不敢乱嚼舌根了,都老实着做事呢。
“怎么这么说?”
扁栀捏着周岁淮的脸,“没事,就是心里有点不得劲。”
周岁淮笑了笑,很纵容,“那怎么办?”
“也没事,我不得劲了,就也叫别人不得劲,这样我就高兴了。”妥妥的小狐狸模样。
周岁淮笑了笑,这里还不等温情片刻呢。
管家上来了,说有客来。
秦储礼深夜来,开口就是,“可不可以把您跟叔叔的婚礼交给我来办。”
扁栀跟周岁淮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