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阿行肯定有本事掀桌子,要是不乐意了,别说掀奶奶的面,你父亲的面你都能掀。”
这位啊,是个人精。
更可以说,在江家族谱里的都是人精。
一个不落。
倒不是卑劣的玩心机手段,而是守株待兔,就喜欢看别人演。
一旁看报的江照白跟着笑出声,“别逼阿行,这孩子不能逼。”
“坏东西。”江行止睨了眼这位大哥,“老狐狸。”
老太太道,“我答应你外祖家,是不希望两家关系因为一个钟羡羽成僵局,我自始自终相信阿行啊,他能自己做主。”
自个儿手心里疼出来的子孙,太了解他什么脾气。
事由他做,闯祸,她来擦干净屁股。
江照白添木炭,轻笑,“奶奶就是宠阿行,事事都替他着想好。”
“这话给你说的,我不宠你吗,你自己也宠阿行。”老太太笑道,“是谁骗他去杭城那寺庙里抄经文,见秦家那丫头,新京那么多寺庙挑不出一处吗?我不说,是你吗照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