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怪他倒霉吧,偏偏今天当班,谁让来的人是煞神,他哪里敢拦?
就这样,萧景珩横冲直撞的来到皇宫的地牢,本来地牢的看守还想拦,奈何萧景珩来势汹汹,连个正眼也没给看守就疾步踏入大牢。
大牢在底下,没有窗子,终日点着蜡烛,但为了省钱,长长的过道隔了好远才放置一个烛台,所以这点微弱的光大可忽略不计。
沈妙楚打起了瞌睡,不见天日,她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,但自己的生物钟告诉她,现在大概是入夜了。
她没敢躺下,背靠着冰冷的墙面蹲坐在床上休息。
“齐王殿下,就在前面了。”
老头打着灯笼,哆哆嗦嗦的带领着萧景珩前往关押沈妙楚的牢房。
还留存着意识的沈妙楚一下子睁眼,跳下床扒拉着牢房的破旧木门,努力看向传来声音的地方。
萧景珩来了?
昏黄的光慢慢向她蔓延,熟悉的脚步声走近,沈妙楚终于见到了他。
“沈妙楚!”
看见被烛光映照得惨白的,正好卡在狭窄栏杆里的小脸,萧景珩莫名的心头一紧,有一种怪异的情绪从脚底爬上脊梁。
“王爷!”
看见真的是萧景珩的那一刻,沈妙楚却有些心慌,他是来看自己,还是来兴师问罪?
虽说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,荣辱一体,但是萧福仪是他的侄女啊,一个信不过的人和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之间,该选谁应该很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