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姐姐与姐夫发生矛盾的事?”沈稚道。
她没直言江宁被打的事。
“你也别替我遮掩,这种事说出去都丢人。”江宁又是长叹一口气,“说来也不怕你笑话,原先嫁给他时,我图的就是这些文人君子,却没想到……”
“疼吗?”沈稚眼含心疼地看着她。
不知为何,江宁听见这话,眼眶顿时就是一酸。
方才同老夫人说了半天话,她也只教她要温顺,既知道罗守义脾气不好了,往后便要伏小做低,万不可再逆着他惹他生气。
那时江宁的心中是有苦难言的。
可此时沈稚只是这么轻轻问了她一句,她就忍不住泪意了。
江宁拿手帕擦了擦眼角,使劲将泪水忍回去,随后才勉强笑笑,说:“现在早就不疼了。”
“也太不是个男人了。”沈稚脸色一沉。
“你别动怒。”江宁此时反倒冷静下来了,不似先前那般生气委屈,她说,“我今日回来,是特意要感谢你的。”
“感谢我?”沈稚有些发怔。
她可什么都没做啊。
“这几日孩子他爹回来时脸色阴沉的很,起初我不敢问,后来才从小厮口里得知,他原先做的那些生意,还有跟人合伙的生意,全都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