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自己帮我的,我为什么要报答”
贺淮宴勾起她的下颌,“我是为了谁才被葛辉盯上,你还真是白眼狼”
南婠抿唇,眸光微微染了雾气,心倏地一紧,“姜安安的事,我不知道你为了我以身犯险,但你以后少做这些事”
姜安安虽然死了,但她想贺淮宴往后惹上的麻烦不会比她少,这其中或多或少都是因为她的牵连。
她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。
一方面对他有些愧疚担忧,一方面又觉得和他分手划清了关系,这种多余的情感不必再有。
她想贺淮宴其实没必要为了她做到这份上,他图她那点肉欲和爱欲,该给的该帮的,似乎已经超出了底线。
他是爱令智昏吗?
男人轻笑出声,屈指蹭了蹭她的鼻尖,“算你还有点良心,会担心我了”
南婠看了眼车窗外边,这不是去南家的方向,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男人薄唇一张一合,眼神始终落在她身上,侵略又情深。
“送你回旗袍店洗个澡换身衣服,化点妆,带你去个地方再告诉你我想对你说的话”
南婠吸气,晦涩的挤出一句,“我们分手了”
车内气氛沉寂了几秒。
男人一本正经道:“分手了,也可以有另一种关系”
男女分手,无外乎从此以后分道扬镳,或者偶尔重温昨日缠绵。
这两种情况,他暗指哪一种,南婠心知肚明。
她低眸闷声不语,不回应就是在默认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