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吏员眼角抽搐,抹了把脸后苦笑道:
“真是……不争气,可是个好苗子呢。我记得由他作保,有个叫翟稳当的船主带走咱们一百多伤员,交接没问题吧?”
“上午刚收到捎来的信件,已经交接了。路上失去八条性命,其他人暂时无恙。”
“那便好。庄内子弟是寨主大人的根基所在,也是咱们明月庄的支柱,万万不可轻损。咱们能不被人欺负,就是因为能打!”
“小子觉得也是。长江之上,大多数商人见到兵丁官差,恨不能把腰弯折,只有咱们庄内南下的商家能够直起腰说话。”
“如老夫这般在山里落脚不久的,感触更深呐……嘿,这个陈迦星还真是卖力,省下不少钱不说,竟已联络上几十伙人贩子。该有一万三千左右的妇人北返了。”
丁史航虽然很反感贩运妇女的行为,却明白秦岭中因为太缺妇人,已经发生太多恶心事。他见成吏员没有松口气的意思,惊讶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