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小尉是真的渴了,喝下去多半杯才反击道:“那倒不用。我又不是抓住一切机会炒作的三流明星,想红想得快疯了。”
“那你图什么?当事第一女主角的瘾没做够?”
“我可听出来了,这么半天,你可一直揶揄我。人家戴川都没你这么意不平。”
“那你到底想怎样啊,姐姐,我一会还得去上班呢,不像您,逃婚逃的,工作都辞掉了。”
逃婚的代价当然不止于此。
“我就是觉得,”邵小尉的声音突然低下来,“不论多么严重的事情,天要塌下来,窒息快要死去,泰山压顶般深陷僵局……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,就没有人真会在意。”
“老祖宗早就总结过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。你呢,逃婚后才有了这么痛的感悟?”那天的烂摊子究竟烂成什么样,别琼已经不想向她一一复述,“能下那么大的决心逃婚,倒在意这些小破事。”
不止她一个人避风头。
戴家老头气得住院,以为再过几个月可以抱上孙子,不想鸡飞蛋打,出门被人指指点点,还上了电视台的社会新闻。
连十几年不联系的老战友都打来电话亲切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