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花溶正喂岳鹏举吃早餐,听得秦大王来了又走了,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,只淡淡说:“走了就走了.”
张弦见她如此,也不好再说什么,向岳鹏举问安,然后离去.
众人一走,岳鹏举才看着妻子,柔声说:“十七姐,你还在生秦大王的气?”
生气,其实也谈不上.但秦大王是超级危险人物,有他在身边,终是不安,他能自己离开,倒是好事.花溶只是还有点奇怪,他怎么忽然就变得如此自觉了?
“十七姐,你不觉得秦大王变化很大?”
她淡淡道:“有么?也许吧.”
一度,她曾对自己不能生育一事已经淡忘了,因为,小陆文龙带来的家庭快乐足以淡化这一切.如今,身边没了这个小人儿,方日益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,难道自己夫妻此后,就再也没有承欢膝下的一天?
岳鹏举但见她脸色越来越阴沉,忽然意识到,她又想起了这件恼人的事情,想起那一掌,心里暗叹一声,立即转移话题,怕再触动她的伤心事.
匆匆半月,这一段休养时间,岳鹏举被妻子勒令整天不许行动,早已闷得发慌,终究是武人,这天见妻子外出,就赶紧拿了长枪出去,尚未来得及挥舞,但听得背后一声大喝:“你想干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