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豆丁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的，最后终于点了点头，道：“算是……听懂了吧？”
万俟舒听后失笑出声，她道：“什么叫算是？罢了，你们两个且按朕的意思试试看，试试能不能投中。”
话落，两个小豆丁便摩拳擦掌的。
小毓儿拿过了万俟舒递来的箭，她按照万俟舒的意思努力瞄准，下盘也变得稳当了些，待觉瞄准得差不多了，她就将手中的箭羽投射而出。
“嗖”一声，箭歪了，然后堪堪擦过木壶便摔在了地上。
没进。
见状，小毓儿扁下嘴，似是在气恼自己的没用。
不止小毓儿没进，小暖暖也没有进，两个小豆丁扯动着衣摆，分外茫然无措地站在那儿，脑袋也垂得低低，好似在垂头思过。
“朕再给你们演示一遍。”万俟舒掀开红唇，看着两豆丁面露出失落模样，她的心顿时就软了几分，仿佛觉得将天上月亮摘下捧于她们面前都是值得。
她也很想手把手教她们，可她只有一个，一时间也难以分心将她们两个全部教好。
直到演示完毕，万俟舒有些许纠结的时候，站于一旁的万俟临渊忽而抬脚而来，他于万俟舒面前站定，嗓音轻柔地说道：“陛下，臣也学过投壶，若不下不介意，臣可手把手地教其中一位小姐。”
闻言，万俟舒双眸微亮地回眸，她黑亮的眸在他身上流转，倏尔想是想到了些什么，眸里的光晕竟是又变亮了几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