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了什么事?”这回嫣然总算照了周太太的想法开口问了。周太太叹气:“就是姑爷在广州另娶的那个,姑爷的许多钱财都放在她手里,这些都是容家的家财,她又没有儿女,你二嫂就说,留给她一千两让她过日子,剩下的悉数带走。”
周氏还当扬州是广州,这样的话倒是她能说得出来的。至于留给那边女子一千两银子的话,只怕也是见那女子不好惹才这样说。
可这不好惹的女子,怎会只满足于这一千两,果然周太太继续道:“谁知那女人不肯,说二爷说过,广州是广州,扬州是扬州,她不贪扬州那边一钱银子,扬州这边,也别拿她半个铜板。顶多就是给上五百两银子的盘缠,让你二嫂扶灵还乡,剩下的银子,你二嫂别想沾一沾。”
这都是嫣然能想到的,这样一来,不打起来才怪。果真周太太又叹息:“谁都不肯让步,你二嫂就说广州那个是妾,她是主母,要把这妾卖掉。谁知就先被告到衙门里。说容家骗婚还要卷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