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余生掀起裤脚,露出伤疤,问道:“你应该还没忘记它是怎么来的吧,那天晚上,将装满开水的热水瓶,放在我床边摆放拖鞋的位置,你用缺了一只腿的小木凳子,将水瓶架在上面。如你所愿,我烫伤了,于是领养的人选替换成了你。我不揭穿你,不代表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是好心好意帮你把热水放近处,让你泡脚方便,怎么能把我想成那样恶毒呢?这一切是天意啊。我奉劝你,自动离开,否则,你想想,如果我爸知道,当初失职导致我姐自杀的女人居然和准女婿谈恋爱了,你说,他会不会信我的话,怀疑我姐的死,是你们的预谋呢?他会放过任临树吗?眼下,千树集团内部有赵裁、任枝和董美思,外部虎视眈眈的还有杜宴清,若再加周瑞这个强敌,真猜不出任临树要怎么躲得过去。”周深信阴冷地说。
这番话,让叶余生不寒而栗,简直不敢相信,这会是从“便当”的口中说出来的。
“你就至于这么恨我?”
周深信装作网开一面的姿态:“本想放你一马,以往仇恨就随你的消失而结束。可你偏要回来,那就休怪我无情。你今天既然表示要坚定和他在一起,那好,你会一点点亲眼看到自己如何毁掉、害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