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河郡主本来长途跋涉而来,在马车上给颠簸了将近三个月,身子已经是极度疲惫;今晚上又坐在轿子里给这么一顿转……她当晚就病倒了。
她这么着,便洞房花烛都没了。
沈清颜守着宁河郡主,就听她一个劲儿地嚷嚷说天旋地转。
随行的太医给用了针,也吃了药,可是宁河郡主还是嚷嚷难受。
等所有人都退出去,沈清颜便叹口气,在宁河郡主脑门儿上拍了一记。
“行了郡主,人家拔野可汗都说了今晚上不洞房了。你赶紧也安静下来吧,再嚷嚷,可就真病了。”
宁河郡主登时不吱声了。
沈清颜知道,她其实是害怕。怕与还陌生的拔野可汗入洞房。
“我是真的不舒服。你凭什么说我装病?”宁河郡主还嘴硬。
沈清颜叹口气:“郡主别忘了,我是学过医的。想当初大杨夫人的头疼症,还不是我医的?”
宁河郡主便翻过身去,不理沈清颜了。
沈清颜拍拍宁河郡主的肩膀,“既不爱听我说话,那我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