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燕腾地坐起。乳房受了惊，一阵跳突。她要戴胸罩的，由于双手发抖，怎么也扣不上去。干脆不扣，拽了褂子跳下地，四下寻找裤子。
我这才意识到大祸临头。其实，我明白乱嚼舌头的后果。
我扑过去，拦腰抱住温燕。
温燕让我松开，声音平静，冷硬。
我箍得更紧。我错了，温燕，你听我解释。
温燕叫，我不听！
我说，你必须听。
温燕说，你跟别人说吧，我没兴趣。
我说，温燕，我错了，我说错了。
听我解释好吗？
温燕累了，动作慢下来。
我说，生这么大气，至于吗？
温燕说，如果我母亲还在，有一天咱俩分手，她来找你，你是不是也这样？说从来不认识我？
308难怪她……我叫，不会的！
温燕说，你撒谎，你肯定会。
我突然有些心酸，温燕，你真的感觉我会？
温燕问，那你为什么对女人撒谎？
我的头皮阵阵发麻，温燕，我再说一遍，我确实不认识她……不，我确实不认识她女儿，刚才是故意气你。
温燕拨拨我的胳膊，我松开。她转过来面对着我。我赤裸着，她也赤裸着。刚才一阵拉扯，她的衣服全部滑脱。
温燕的目光似乎被撞击，有些飘忽。你再说一遍！
我重复，并补充，如果有半句假话，你能想到的任何惩罚，我都接受。
温燕问，我可以相信你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