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幺弟,在驻扎地周围撒石灰,这个好理解。必须要挖茅坑,人人去茅坑便溺。山野村夫,谁愿意如此做?”杨忠良说。
“不按照做的,也容易,抓出来,让他打扫卫生,清理茅坑。”杨继业笑着说。
“管吃管喝管做事,还有管拉撒的?”
“二哥。洪水过后,遍地污浊不堪,瘟疫病虫泛滥。赈灾点再不多加管理,瘟疫一起,单靠药汤能够救下多少人?功夫坐在源头上,对生水进行管理、对居住区严格管理,就可让这些人少生病和不生病,扛过半个月,一切就会好起来……”
“从源头堵截……”杨忠良思索起来,随后,又问了好些问题。
等杨忠良不再提问,兄弟俩从茶肆出来。杨忠良去右丞相府,求见右丞相。
杨盛文见儿子到来,也是疑惑。杨忠良有些怕被骂,但已经到了,不能再退却,说,“父亲,有绝密之事……”
杨盛文便将儿子带进一室内,杨忠良说了豫南黄河决堤,洪灾肆掠三府四州之事。杨盛文沉声说,“忠良,你从何而知?可不能乱说。”